媒體自從被標榜為除行政、立法、司法之外的第四權之後,一直被沿用至今。
媒體過去可能真的曾經偶爾扮演過第四權的角色,但事實上媒體大多時候都不是第四權,尤其媒體在高度商業化後的今天,社會公眾有識之士,應屏棄媒體為第四權這個陳舊概念。
『「媒體的組織龐大,而且有極度資本化、逐漸集中化」的現象,一般來說,「擁有權自然衍生對媒體加以限制,朝著支持報老闆財產體系的方向。」』(《大眾媒介與社會》P124)
引述以上這段話,只是在佐證資本介入媒體後,媒體扮演第四權(如果媒體曾經是第四權的話)的功能將不復存在。
事實上就整個媒體歷史來看,媒體從來就不是──過去不曾是,現在更不可能是──第四權﹔以台灣為例,在兩蔣獨裁體制下,媒體扮演的不過是蔣家政權的附庸,報禁開放後媒體不過是報閥經濟、政治利益工具。
比如〈是輿論風向雞,還是政治變色龍?〉(鄭南榕所創辦的《自由時代周刊》1988.2.13)這篇文章敘述了中時報系余紀忠以媒體作為政治依附與鬥爭的工具,這類媒體可能扮演第四權嗎?
再比如,有人認為是獨派報的自由時報(我認為它也不過是另一個財閥報),如果我們詳細的觀察她的所有論點,並不難發現,林榮三也是以他所掌控的媒體,在做相同的政治依附與鬥爭的工具,李登輝主政時期,他幾乎可以說是全盤的李登輝觀點,最近她表現出擁核反對三通,是標準的以他的產業利益在說話。
共產主義興起,共產國際自己的媒體扮演黨的理念宣傳工具,資本主義體制下的媒體,何嘗不是扮演著資本主義意識型態的宣傳工具。
『資訊再現的意見和再現系統都是意識型態兵工廠的一部份,也是各種團體乎相較勁,以提高他們利益的武器。』(《大眾媒介與社會》P139)
『在1980年代後期,澳洲的企業主往往和工黨政府行程策略性聯盟關係,藉以保障官方維繫承諾,進而鞏固他們對澳洲商業電視與報紙的控制。其結果是在1987年大選期間,以編輯政策支持工黨……….』(《大眾媒介與社會》P139)
由上述的論點可以得知,媒體只不過是在表達一種觀點,他的觀點可以值得參考,也可能是企圖謀取他的媒體資本利益,可以加以批判,惡質的觀點還必須面對大眾的唾棄,比如這幾天周玉蔻那本新書的手法,就被許多人所唾棄。
所以媒體絕對不是第四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