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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宗懋在2000.09.23
中時晚報 論壇 以〈大中華時代的來臨〉為題,為自己思維建構「大中華時代」雀躍不已,活像是個民族主義狂人,更像極了幼稚的宗教狂熱瘋子。
讓我們來看看徐宗懋在文章的一開頭那副滑稽的模樣,他說:『 陳水扁總統公開表示,國家安全不能作為拒絕三通的藉口。這話說得極好,顯然,過去那些有關國家安全的說法只是「藉口」而已。』
徐宗懋顯然在意的不是「國家安全」問題,或是「藉口」問題,他唯一在意的是與中國是否三通的問題,因而只要是三通就是『極好』,不三通就必然是極壞,三通之對徐宗懋而言,就如當下pub中盛行的搖頭丸──『這話說得極好』──徐宗懋果還真的搖了起來。
『國家安全不能作為拒絕三通的藉口』是不是就等同於『國家安全的說法只是「藉口」而已。』呢?以徐宗懋的知識水準,我們並不奇怪他對這當中的差異性之不能理解,為了怕講得不夠通俗,他依舊不能理解,茲舉個淺顯的例子以做說明。
如果我們說:「怕得愛滋病不能做為拒絕做愛的藉口」,相信一般有性知識的人都可以理解到,「怕得愛滋病的說法並不只是「藉口」而已」,而是做愛的卻是有被傳染愛滋病的可能性﹔換句話說,『國家安全不能作為拒絕三通的藉口』,但三通的卻是有危及國家安全的可能性,然徐宗懋竟可以把他直觀的理解成『國家安全的說法只是「藉口」而已。』,徐宗懋之知識水準由此可見一般。
徐宗懋接下來的論述,除了一再的顯露其知識上的平庸之外,實在無法為他在思維上的建構的「大中華」往前邁進一步(哪怕事一小步都是如登天般的難事),因為他還是以單純的『 三通根本不可能擋住』來談﹔三通的卻是『跟華盛頓無關,也跟北京無關』,但三通卻跟「敵對」與否有關,這就是徐宗懋不願碰觸的現實方向,以他這等民族主義狂熱者我們並不期待他面對現實的問題來談。
違背資本國際化的潮流,在別人的眼中當然是怪異無比,但無視於敵對狀態的存在,就不僅是怪異無比,如果不是枉顧國家的安危,那顯然必是政治白痴。
至於徐宗懋說:『也只有在這種關起門來的辦法下,台灣的歷史才得以恣意地被扭曲,如果真對「台灣民族」的存在那麼確定,何不讓兩岸充分交流,讓事實本身來證明?』
若說蔣氏政權時期關起門來,大概沒有人會有意見,但如果說台灣現在這樣一個資訊開放的國家,還硬說是『關起門來』,如果不是神經病,那顯然就是在睜演說瞎話了﹔一個資訊開放又擁有充分言論自由的國家──台灣,誰會同意或相信這樣一個國家的歷史能夠『恣意地被扭曲』,相反的,我看到正企圖「恣意扭曲」台灣歷史的正是徐宗懋的「台灣文史工作室」本身﹔另外徐宗懋不敢提(起碼我沒有看到他提)的,真正提供「恣意扭曲」歷史以良好環境的,恰恰是徐宗懋本人大腦思維中的「大中華」,現實中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這個不給人民以言論自由,且資訊封閉的國度,這一事實早已被國際社會所證明,卻被徐宗懋給忽略。
『大中華時代』能否來臨,要看中國統治者是否敢於以民主的胸襟對待他的人民,但我清楚的知道,對於徐宗懋的大腦思維而言,他不需要等到『當台灣機場、港口掛著北京、上海、廈門、珠海等牌子』,因為「大中華」已經在他的大腦的思維中建構完成,徐宗懋一向總是天真的以為,現實只不過是思維的外化,他決心要往唯心主義的泥潭中跳,我即使不踹他一腳,他最終還是會沉淪於泥潭之中的。
為對照本人批判文章的需要,茲將徐宗懋發表於2000.09.23
中時晚報 論壇 〈大中華時代的來臨〉,全文引述如下:
陳水扁總統公開表示,國家安全不能作為拒絕三通的藉口。這話說得極好,顯然,過去那些有關國家安全的說法只是「藉口」而已。
三通根本不可能擋住,這跟華盛頓無關,也跟北京無關,而是總的來說,全世界各區域彼此間的開放與交流是必然趨勢,貨物、人員、資金的往來越來越少限制,如果要違背這種潮流反過來做,無論其理由多麼好聽,在別人的眼中都是怪異無比。當台灣與中國大陸都成為世界貿易組織的成員後,這意味著民進黨政府都不能阻止大陸的產品、貨物和資金的進入;也就是說,民進黨不能阻止大陸商人投資台灣的股市、金融、工業、服務業等等,這會深深地影響台灣的經濟與社會形態,並使得兩岸的直航成為必然的需求。
在兩蔣時代,國民黨對三通的限制是來自於對共產主義滲透的恐懼,害怕人民受到左派思想的影響。冷戰結束後,雖然李登輝號稱民主政治,但對兩岸交流的尺度卻越縮越緊,甚至把「戒急用忍」當成高尚的政治道德,把「出賣台灣」的帽子扣在主張三通的人上。也只有在這種關起門來的辦法下,台灣的歷史才得以恣意地被扭曲,如果真對「台灣民族」的存在那麼確定,何不讓兩岸充分交流,讓事實本身來證明?
這是三通對民進黨真正的檢驗,檢驗其長年有關台灣民族的信仰究竟是事實,還是特定時空條件下的幻覺?當台灣機場、港口掛著北京、上海、廈門、珠海等牌子,兩岸的差異性縮小時,一個嶄新的大中華時代也就來臨了。(作者為台灣文史研究基金會主任)
徐宗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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