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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09.03
中國時報 社論 〈渡盡劫波兄弟在〉一文(以下簡稱〈渡文〉),除了牢牢的掌握住了褒李抑扁的主軸外,還以休羞人答答的模樣,低吟「統一」濫調的一篇典型假道學社論。
〈渡文〉內容中同樣的犯了讓人無法接受的「同一認知,卻作出雙重解讀」的媒體慣用陋習,任何人、任何媒體都可以有他的立場,就如同本人決不避諱深具濃厚的台獨色彩,必要時也將勇於高舉鮮明的台獨旗幟,但我對於隱藏自己的立場,利用文字技巧來誤導、詐欺讀者認知的手段作為相當的唾棄。
〈渡文〉內容中出現「同一認知,卻作出雙重解讀」的內容引述如下:
〈渡文〉首先說:『以往,有許多政治人物以「手足」、「兄弟」來形容海峽對岸的中國人;但如此稱呼的兄弟手足,似乎都只是建立於發論者當時的主觀認定。』
接著又說:『李院長雖然沒有以兄弟手足之名稱呼對岸人民,卻以共同的歷史記憶、共同的被壓迫經驗等客觀事實,去貫穿兄弟之間的共業因緣。一百年來,台灣人民在不同階段對於中國大陸的同胞兄弟有過期待、失望、傷痛,這些都是實實在在的歷史回憶。也惟有在這樣具體歷史回憶的基礎上,我們才能有較開闊的視野空間,對海峽兩岸的未來做深度的思索。』
何以『有許多政治人物以「手足」、「兄弟」來形容海峽對岸的中國人』就『似乎都只是建立於發論者當時的主觀認定。』,而李院長就必然是『實實在在的歷史回憶』,難道呂副總統『以「手足」、「兄弟」來形容海峽對岸的中國人』不是源於歷史的認知,而是憑空想像的『主觀認定』?作者以這樣的雙重解讀方式,符合對台灣政治人物認知的客觀標準嗎?作者對於台灣政治人物的認知,才真正的應驗了他自己所說的『主觀認定』,我對作者以這樣的評斷也絕對經得起客觀的檢驗的。
〈渡文〉在最後一個段落中有如下的說法:
『李院長在兩岸小組開議之前,曾明白表示他不贊成廢除國統綱領,這應該也是他從歷史縱深的觀察中所出的結論。「渡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國統綱領其實是維繫兩岸兄弟之情的心理承諾。若是連這一點心理承諾都吝於付出,兩岸間又怎麼可能泯去恩仇呢?』
何以『李院長……不贊成廢除國統綱領』,就必然是『這應該也是他從歷史縱深的觀察中所出的結論』,作者並未就這樣的命題提出應有的──哪怕是最簡略的──論證,就這段內容論述方式來看,顯然作者又應驗了他自己所說的『主觀認定』,進而以『主觀認定』來代替客觀的論證。
〈渡文〉說:『「渡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國統綱領其實是維繫兩岸兄弟之情的心理承諾。』,這何嘗不是又一種一廂情願的『主觀認定』呢?將「渡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的理想,當作客觀上的必然事實規律,除了書呆子之外,依舊是不足取的『主觀認定』。
僅就上述簡單的幾段話看來,顯然〈渡文〉作者本人對於何謂「主觀」?何謂「客觀」?何謂「主觀認定」?何謂「客觀事實」?並沒有深刻的認知與理解,難怪作者用以攻擊別人的詞彙,反倒被本人引用該詞彙來敲打〈渡文〉作者本人的腦袋瓜無數回。
〈我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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