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爆炸罪栽贓 ,人權團體吁取中共消兩藏人死刑
回應本題 | 自選底色↑ | 返 回 |
內幕 於 2002/12/09 08:45 | |
以爆炸罪栽贓 ,人權團體吁取中共消兩藏人死刑 | |
稱以爆炸罪栽贓 人權團體吁取中共消兩藏人死刑 (http://www.epochtimes.com) 總部在紐約的中國人權在一份聲明中說,“中國人權對圍繞此案的政治氣氛以及完全缺乏公開、公正和獨立的審判感到擔憂。” 倫敦的國際特赦以及達賴喇嘛在印度的流亡政府都呼吁北京取消兩人的死刑。 達賴流亡政府星期五還說,希望這次判決不要對未來與北京的接觸產生負面影響。 四川省甘孜州中級人民法院星期一以爆炸罪、煽動分裂國家罪判處洛讓鄧珠和阿安扎西死刑,其中阿安扎西的死刑緩期兩年執行。 他們兩人被控今年4月3日在成都市天府廣場南側製造一起爆炸案,致三人死亡,多人受傷。 兩人去年還曾在四川省甘孜州康定縣城和理塘縣製造爆炸案,造成一人死亡,另一人受重傷,直接經濟損失達100萬元人民幣。 四川省甘孜是個藏族自治州。 自從1990年代中期開始,反對中國當局統治西藏的激進藏人組織據稱發動了最少八次類似的炸彈攻擊行動。 流亡海外的西藏精神領袖達賴喇嘛一直以非暴力方法爭取西藏的更大自治。達賴稱,他已準備好與北京當局展開有關談判。 中國當局堅持西藏是中國領土的一部分。不過,比較激進的藏人反抗力量不接受這種說法。 |
內幕 於 2002/12/09 08:45 | |
Re:以爆炸罪栽贓 ,人權團體吁取中共消兩藏人死刑 | |
【紀元專欄】茉莉:中國將要感謝王力雄--面對阿安紮西案件 作者﹕茉莉 (http://www.epochtimes.com) 一,阿安紮西被秘密逮捕後,被禁止與外界接觸,這種黑箱作業的方式,明顯違反了聯合國有關囚犯有權在監管人員的控制下與外界接觸的有關公約。二,嚴重違反國際公認的“無罪推定”原則,當局早在法院做出審判之前,就給阿安紮西定了罪,四川省甘孜的官方媒體在幾個月前的頭版新聞中,就把阿安紮西稱爲“分裂祖國、破壞民族團結、從事暴力恐怖事件的犯罪團夥的頭目”。三,司法機關完全缺乏獨立性,在調查案件的同時,四川甘孜當局就廣泛開展揭批阿安紮西的政治運動,令人懷疑這個案子背後有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四,根據當局的說法,阿安紮西在審訊中已經認罪,但藏族群衆全都不肯相信。果然,昨天(12月6日)公開宣判時,阿安紮西不但否認所有指控,而且高呼“達賴喇嘛萬歲”,當即被警察用布捂住嘴。 阿安紮西是出家人,父母已逝,沒有妻子兒女。由於沒有親屬爲他聘請律師,由於中共氣勢洶洶的“揭批阿安紮西運動”,當地沒有律師敢爲他出面辯護,藏族人民(包括我認識的海外藏人)普遍感到悲憤而無力。在一個權力可以踐踏法律、強姦事實的地方,在一個能夠讓處女承認自己是妓女的國家,所謂的“法制”,經常成爲愚弄人民、甚至是欺壓人民的工具。 面對黑幕重重的死刑判決,面對阿安紮西無助無援的處境,一個漢族作家義不容辭地挺身而出。王力雄以他多年深入西藏地區訪問的經驗,以他對阿安紮西個人聲譽的瞭解,對這一案件進行細緻的調查研究,提出他精闢的分析與有力的質疑。在黑暗腐敗的中國,由於找不到可以依賴的的援手者,王力雄便不顧個人安危,毅然向海外媒體通報內幕消息,並向國際人權機構請求幫助。 在這個人心麻木冷漠的時代,對於社會不公,越來越多的中國人習慣于裝聾作啞,充當看客,王力雄卻以他的赤子之心,爲他民族的弱者尋求正義,挑戰製造黑幕的龐然大物。他所擁有的武器,僅僅是一支筆,和憲法規定的公民權利。 我在收到王力雄求助的來信後,久久抑制不住心靈的感動。不管阿安紮西的案情結局如何,我爲中國擁有王力雄這樣致力於民族和解、高尚正直的知識份子而驕傲。 當年,法國作家左拉干預迫害猶太人的德萊福斯案件時,曾經預言:“法國將因爲我拯救了她的名譽而感謝我。”一百多年過去了,不僅是法國,不僅是歐洲,而是整個世界,都向左拉抗爭的道義精神,致以深沈的感激之情。 我相信,將來感謝王力雄的,不僅是西藏人,而將是我們整個中國。
|
內幕 於 2002/12/09 20:25 | |
Re:以爆炸罪栽贓 ,人權團體吁取中共消兩藏人死刑 | |
王力雄:甘孜當局與藏族高僧阿安紮西的糾葛 作者﹕王力雄 【大紀元12月8日訊】(美國之音7日報導) 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的一位高僧阿安紮西被當地法院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罪名是參預幾起恐怖爆炸事件。這起活佛爆炸案件的審判整個過程秘而不宣。對漢藏關係有深入研究的北京作家王力雄曾經在甘孜做實地調查。他對於阿安紮西案件的處理結果深表懷疑。以下評論代表王力雄本人的看法。 1997年7月,甘孜州宗教管理部門專門下發一個文件,列舉阿安紮西的問題:一、未經當局批准,擅自興修寺廟;二、私自指認活佛;三、干涉其他寺廟的事務。由此對他進行“處理”,一、否定其活佛稱號,不許再以活佛身份活動;二、廢除他指認的活佛;三、禁止他到別的寺廟參與活動;四、不許他繼續擴建寺廟;五,免除他的雅江縣政協委員之職。然而當局這種直接針對宗教事務的干涉,得不到當地百姓的認可,信教群眾仍然視阿安紮西為活佛。這對當地權力機構無疑構成一種挑戰,必將導致對阿安紮西施加進一步壓力。 1998年初,當局發現了要求西藏獨立的傳單,據說把懷疑的矛頭指向阿安紮西,並且開始審查他身邊的僧人。阿安紮西感受到威脅,於是出走躲藏。隨後當地百姓上萬人聯名按手印上書給政府,為阿安紮西進行擔保。其中一封信這樣寫:“我們村在這幾年突然變了,沒有過去那樣到食店吃飯時,不但不交錢,而且還要把別人的碗打碎,有時還要打人;有的人喝酒、抽煙,整天打打鬧鬧,整得大家都日子不好過;有的人愛打架等等,喇嘛來了之後,這些現象已減少了很多。這些大的改變是誰給我們的,不是哪個人的威力,而是我村來了一位大好人,那就是我們現在的活佛,他給我們,還給我們村的各位人民都帶來了好處。他從不說哪個民族的好壞,我們從沒有聽到過,看到過。總而言之他講經的目的是:1、 教育我們做好事,不要做壞事。2、 教育我們尊老愛幼。3、 一貫教育我們不要犯黨的政策。我們認為這種的好喇嘛很少,最終,他是一個好喇嘛,我們可以保證。請求上級有關部門給我們的好喇嘛,給一個好的結論。” 面對這種聚合在一起的群眾呼聲,當局擔心引發事端,不得不答應百姓請求,許諾不對阿安紮西進行“處理”。當阿安紮西重返寺院時,數萬百姓自髮夾道迎接和叩拜,哭成一片。不知道是不是像有人認為的那樣──當局這一次沒有搞倒阿安紮西,埋下了以後打壓不斷升級的禍根。 2000年,甘孜州國家安全局傳訊阿安紮西,事先準備好一份材料,列舉了阿安紮西四項罪名,一是說他煽動百姓阻擋林業局砍樹;二是說他私自辦孤兒學校;三是說他在雅江縣城建了經堂;四是說他提出把一個地處偏僻的鄉合並到另一個交通便利的鄉,是宗教對政治的干政。國安局讓他承認材料上的所有指控,並需要他簽字按手印,否則便不放他。僵持了一天,他最後不得不簽字。他親口告訴我,當時一共讓他在那份材料上按了三十多個手印。 幾天後甘孜州國安局傳喚他從雅江去康定,並勒令他不得讓任何其他人得知。阿安紮西的寺廟裡曾經有一個年輕僧人就是這樣去了國安局再不復返的。阿安紮西擔心國安局既然有了他簽字的材料,這次去可能就會正式逮捕他。於是決定再次出走躲藏。當地老百姓又一次動員起來,聯名為他請願。國安局指控阿安紮西犯下的罪狀,在百姓眼裡都是他的功德。這次請願比上次聲勢更大,有4萬多人參加,並且更有組織性,由村長和書記組成的代表團,帶著幾萬藏族百姓的聯名信分頭去省城和北京上訪告狀,要求自上而下地保證阿安紮西的安全。事情搞到這種地步,甘孜州安全局就不好再採取進一步行動。於是阿安紮西在躲藏五個月後重新露面。當局各個機構都無動靜,這回阿安紮西在雅江縣城的經堂住下,把自己放在當局的眼皮底下,希望這樣能使當局感到放心。似乎事情就過去了,結果是不了了之。 我就是在那段時間去雅江拜訪他的。當時他對我講得最多的是他辦的學校,已經被政府接管,但也從此敗落,大多數學生被遣散,他當年為學校籌集的幾萬斤糧食也不知去向。對他和權力機關之間的矛盾,他總是表示中央是好的,不好的是下面。按照他的說法,中央是太陽,省裡是月亮,到了州裡剩星星,縣裡就什麼也沒有了。如果真是這樣,他兩次出走和引起百姓大規模請願,讓州、縣當局丟盡了臉面,難道他們就能善罷甘休嗎?我是帶著這種懷疑離開他的。 今年四月,聽到阿安紮西被捕的消息,我第一個反應就是甘孜州當局出手反擊了。這回打得可謂穩準狠,打到了要害,再不是以前那些宗教、辦學一類的問題,而是爆炸,是在9/11後全球反恐形勢下的恐怖活動! 出於進一步了解情況,我又一次去雅江。這回再沒有老百姓敢為阿安紮西請願了,甚至沒人敢打聽他的情況。有人警告我,如果在外面問阿安紮西的情況,不久就會有警方找上門。當時阿安紮西雖然還沒有經過法庭審判,但是甘孜州已經開展了“揭批阿安紮西”的運動(足以見法庭後來的審判是早已被設定了結果的)。一位忠於阿安紮西的共產黨村支書聽說爆炸一共造成財產損失一百多萬元,天真地以為只要湊夠相應錢數交給政府,活佛就可以沒事了,於是在百姓中號召捐款。為此他得到的是開除黨籍的處分,並且被關進了監獄。 阿安紮西是出家人,父母已逝,沒有妻子兒女等親屬,這種情況下,除了律師,其他人都無資格去詢問情況和為他奔走,然而沒有親屬,別人又無法為他聘請律師(當地也沒有律師敢為他辯護),因此阿安紮西目前的情況就如陷進黑洞,什麼信息也傳不出來。外面只能聽到當局的一面之詞宣布阿安紮西已經供認不諱──他就是洛讓鄧珠從事爆炸的幕後指揮。 不過當地人對此有一個非常簡樸的質疑,如果阿安紮西是洛讓鄧珠的指使者,洛讓鄧珠在成都被抓後,到阿安紮西被抓足足有三天時間,為什麼他不逃跑呢?過去的兩次情況遠不如這次嚴重,他都會立刻出走,以他那麼好的群眾基礎,可以像魚藏海裡一樣難被找尋。他沒有任何跑的企圖,只能說明他和爆炸案根本無關! 還有一種質疑是,以阿安紮西的智慧,何以想不到他和權力機構有那麼深的過節,肯定是被置於監控之下的,他被抓到任何把柄都可能置他於死地,他何以要頂風而上,去指使那種毫無意義並且違背藏傳佛教不殺生、非暴力原則的爆炸案呢?一個喇嘛斬釘截鐵地對我說,就是現在立刻把我拉去槍斃,我也不相信他會參與爆炸那種事! (http://www.dajiyuan.com) |
內幕 於 2002/12/09 20:26 | |
Re:以爆炸罪栽贓 ,人權團體吁取中共消兩藏人死刑 | |
作家評論:難以相信活佛製造爆炸 作者﹕王力雄 (http://www.dajiyuan.com) 【大紀元12月6日訊】(美國之音5日報導) 對於西藏問題有專門研究的北京作家王力雄曾經多次在西藏和藏區調查,並且出版了[天葬]一書,探討漢藏關係的現狀和未來。王力雄在今年秋天去過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他就阿安紮西被控製造爆炸的案件有如下的觀察。 事件起由據說是這樣:今年4月3日成都天府廣場發生爆炸的作案者是阿安紮西的一個遠親,曾經幫阿安紮西做過活,被捕後供認其行為是受阿安紮西指使。4月7日警方逮捕阿安紮西,經過審訊,阿安紮西認罪,同時供認近兩年發生在甘孜州的另外六起未破爆炸案也是由他指使。至此地方當局通告上下,案件似乎已經可以了結。但是當地不少百姓認為,這只是地方政府的一面之詞。 我多次到甘孜州,早就知道阿安紮西其人,並且耳聞目睹他在甘孜州南部一帶藏族百姓中的威望。他深入農村牧場講經傳法,從事眾多慈善事業,創辦孤兒學校,扶助孤寡老人,修路修橋,保護生態,教育百姓戒煙酒禁賭博不殺生。不少戒掉惡習重獲新生的信徒甚至把他視為再生父母。我曾去過他的住處,對他的生活清貧印象深刻。當地百姓慷慨供奉他的“供養”,他很少用在自己身上。聽到他是爆炸案的指使者,連我在心理上都難相信,更不要說敬仰他的信眾。 此前阿安紮西和當地政府、警方有過多次矛盾糾葛,曾經兩次出走,都是藏身百姓中間。當地群眾搞過數萬人的簽名和按指印請願,並派代表到北京告狀,要求保證阿安紮西安全。地方當局因此一直對阿安紮西不好下手,直到這次有了爆炸案的罪名,才終於得以放手對他進行處置。 當地很多人懷疑,這是不是一起栽贓陷害的冤案?一方面可以搞倒阿安紮西,一方面使警方多年無法告破的案子一起了結,可謂一箭雙雕。至於說阿安紮西已經認罪,凡對專制體制稍有了解的人都可想而知,通過摧殘人的肉體和精神,搞出個認罪口供實在算不上難事。中共歷史上製造過難以勝數的冤案,如何讓人相信不會重演? 當然,我個人並不確認此案一定就是冤案。我雖見過阿安紮西,畢竟可能知人知面不知心。然而我堅定地認為,阿安紮西的案件不應該黑箱操作,必須公諸於眾,要給阿安紮西在世人面前為自己辯護的機會和權利,並且允許人們對案情表示懷疑,進行追問和調查,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誰要是幫助阿安紮西說話,就當作同案犯處理!──這是我聽到雅江一個鄉長稟承上級口徑對群眾發出的威脅。如果是這樣,即使阿安紮西真的有罪,也會有千萬當地群眾永遠不會相信,並會將此案件流傳成漢政府壓迫藏人的又一個歷史故事。 以上是北京作家王力雄的一篇評論,代表王力雄本人的看法。 |
回論壇
以下表格僅供管理人員整理資料輸入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