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哪一國的公僕?〔轉自媒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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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室 於 2002/10/13 23:51 | |
他到底是哪一國的公僕?〔轉自媒抗版〕 | |
〔註:轉自與媒體對抗版〕 Ranger 於 2002/10/13 23:42 他到底是哪一國的公僕? http://yam.chinatimes.com/ctnews/china/news/200210/C91A13100211344.html 九月二日至九月九日間,在余範英團長、林聖芬副團長的率領下,我們一行共十六人,前往北京與上 「氣候變遷對水資源的影響」是北京之旅的座談主題、也引導與規範了我們的參訪對象。在第一站上,北京市水利局先告知了大家該市的水資源短缺背景,不論是先天的天候因素,如北京全年的雨量僅只及咱台灣的三分之一至四分之一;或後天的需求激增,如大北京這樣的超都會,現在人口已超出所有台灣人的半數。易言之,若上千萬人口的諸其他直轄市如上海、天津、重慶,如仍任由其人口繼續湧聚,恐怕連神仙都將對水荒的問題束手無策,只能丟給水資源工程師們去持續治標,所以,曾有過這樣笑話與戲語,說是「要拯救一個淤積水庫的方法,就是在已積滿泥沙的水庫上游再蓋一座」。 其實,工程師們的逢山鑿洞、遇水架橋或築堤置壩的本事,並不可笑,我覺得真正可笑且可悲的是:近代人類對付環境問題的文化惰性與歷史慣性。近代工業人、都市人及資本主義人已不再有資格被稱之為「智人」,在在因為他們演化的方向一逕悖離自然,無論係職業或生活或價值信念促成,皆無區別。若人們仍肯遵循他們的農業環境祖先的足跡,那麼其前程,毫無疑義地必指向貼近自然、模擬自然與最終的融入自然。單以田園裡的螞蟻與蜜蜂為例,兩者祖傳智慧皆告訴牠們:當聚落擠到一定程度時就必得分窩,千萬千萬別搞大都市、超都會,否則不堪收拾。 「若水荒問題繼續難解,外傳北京最後只有遷都了!?」座談會後,我私底下分別問北京市水利局與中國水利水電科學研究院的專家學者。這是個敏感話題,舉凡華人的末梢神經都知道,遷都在歷史上的意義是代表著改朝換代。 「不知道,那你們台北有沒有遷都的打算呢!?兩位地主未答,反而幽默地回問,顯然,他們對台北焦頭爛額的水荒近況亦都知之甚詳 「我也不知道,但我們台灣兩年前就已改朝換代了,一選舉就改朝,只是,現今台北的人口與車口一樣仍在持續增加中。」我說,彼此會心一笑。 九月四日到訪國家氣象局,巨型銀幕上現出颱風可能襲台的途徑,而且,日本、美軍、台灣及美國氣象預報中心,都顯示有轉為強烈颱風的可能,這下,團裡誰都笑不出來了,尤其是與會的水利署黃金山署長,本來他也極想同道赴上海開會,但現在只好臨時火速折返台灣。 接著,在國家氣象局參訪與座談中,除颱風引人關心外,近年定期發生的沙塵暴危害則是焦點議題。小組顧問原僅陳鎮東教授曾進行相關研究,所以訪問團另也特邀了中研院永續發展研究中心主任、大氣化學博士的劉紹臣同行。在雙方互動的討論過程中,證實了兩項重點訊息,一是大陸正積極試圖抑制沙塵暴源,二是受害者包括台灣,請別將矛頭單瞄準大陸而已,因其他的源頭-外蒙古恐怕問題更嚴重,而大陸本身亦重重受害。 氣候變遷課題所涉及之面向的確太廣,我們在四天裡能略略搔著一些癢處,成績實已不賴矣。 附記:在北京頭一夜,正副團長,連同胡弘道教授及我,受國台辦邀赴釣魚台賓館。心想當會議召集人實頗有犧牲,因其他大伙兒此時都正輕鬆地在老舍茶館吃吃看看,我卻須以公僕之身參加應酬。言談間,當談到機場海關通道所掛示的兩道牌,一邊是「Chinese Nationals」一邊是「Foreigners」,我們並非中國國民,但若走往Foreigners那一邊,不正代表一邊一國了嗎?當此話脫口問出後,自覺實犯不著,想不到對方竟不以為忤,當下表示,將迅速處理通關的問題。 開個座談會也不忘矮化自己的身分,大大方方走向「Foreigners」的那一邊對於幼華先生真的有那麼嚴重的問題?他到底是哪一國的公僕?今年四月去北京參展本人也是走「Foreigners」的通道,正大光明的走,一點罪惡感都沒有,於幼華先生這一點醒中國政府,下回我要是走「Foreigners」,難保不會台胞證被丟出來,叫你去走「Chinese Nationals」。被這種心懷大中國的媒體、學者在這種小地方吃豆腐真是不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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