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慄的認同---評胡晴舫「陸羽茶室殺人事件」（中時15版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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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路人　於　2002/12/05 13:04
戰慄的認同---評胡晴舫「陸羽茶室殺人事件」（中時15版12/4）
胡晴舫原文請參閱昨日中時時論廣場陸羽茶室，香港茶室文化的縮影，香港居民文化與自我認同重要的象徵。香港人在茶室這類香港「本土」氣氛濃郁的場域，建構屬於「港人」彼此間熱絡親切的人際往來，這種溫暖的氛圍，意味著「香港」依舊是屬於「香港人」熟悉、溫暖、安全的家鄉。上週末，一位港商（林漢烈，54歲）一如往常的在陸羽茶室安靜的喝茶吃早點，享受一個愉快的週末早晨。一名操普通話的「內地」精瘦漢子，冷靜的走到他的背後，在他後腦杓靠左耳的位置開了一槍，然後迅速的離去。這件兇殺案的緣由，乃因為他投資「大陸內地」房地產，與另一名股東發生了糾紛，惹來殺身之禍。商業糾紛引來殺機，誠然是一件令人震驚遺憾的事，但仔細想來這類事件各國均有，何以「陸羽茶室殺人事件」獨令香港人感到恐懼與震攝？閱讀胡文，可以窺知應與前述「陸羽茶室」這個場所象徵的意義有關。胡文提到，「陸羽茶室」是否熱情接待你，與妳是否受到香港的接納認同幾可劃上等號。我想這樣一個與香港文化緊密連結的場所，根據香港人過去的經驗，沒有香港本地黑道份子會選擇在這樣的地方行兇，因為陸羽茶室對於香港人言，不該是個殺戮的場所（就如同台灣黑道不會只為了商業糾紛就選擇華納威秀戲院行兇）。這樣的觀點，是屬於香港這個城市人民共同的經驗，也是一種共同體成員間的共識。但對於「祖國內地」的殺手言，在香港殺人的場所卻沒有這樣文化意義上的區別，在「內地」中國人眼中香港只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既然都是中國人，香港這樣一個地區性的文化與內心深處的喜怒哀樂對其他地區的中國人言是不重要的，內地殺手打算處決的一個香港人時，當然更不會考慮到他是否適宜死在一個香港市民攜家帶眷歡樂用餐的場所，因為這個「祖國內地的同胞」行兇完畢後，未來絕對沒有帶著自己的小孩在陸羽茶室用餐的可能，因為這個內地殺手並不屬於香港這個共同體的成員。一聲搶響，揭露了中國人所謂「大家都是中國人」，最大的作用只是用模糊的概念掩蓋「內地的中國人」與「外地香港人」對於生活、文化、行為與人與人間關係的顯然認知截然不同。「一國兩制」，只為掩蓋中國人是中國人；香港人是香港人的事實。胡晴舫小姐融入香港社會，深刻瞭解香港文化，顯然也以「香港人」的同理心受到這次事件深深鎮攝。但是，她的震撼來自何處？我們閱讀她文章的論述脈絡，十分令人玩味。她先將「內地殺手」與資本主義連結起來。她說：「對中國來說，這是最美好的時代，也是最黑暗的時代，美好的原因是境外資本家的出現，意味了無數的工作機會，可能的富裕生活，有趣的國際文化衝擊；黑暗的原因是『金錢誘惑考驗著人性』…外資在此做生意，總是逃不過人為摩擦與莫名糾紛，經營時時陷入危機，有時疏理不通，便出現許多可怕的故事…」簡言之，胡小姐的觀察似乎是「資本主義」為「無辜」的「中國」帶來了暴力犯罪。誠然，金錢與犯罪有關，但是，胡小姐請別忘了，香港是「資本主義」的大城市，何以在香港做生意反不會像在中國「總是逃不過人為摩擦與莫名糾紛，經營時時陷入危機，有時疏理不通，便出現許多可怕的故事」？這難道不是因為「香港」雖實行資本主義，卻在英國人的治理下有充足的配套，成為一個高度法治的共同體，不論在人的水準、法治的精神、行政司法單位的效率上都足以控制「資本主義」的弊害；反之，中國在「中國人」自己統治下，卻沒有辦法建立法治社會，掛著共產主義羊頭卻賣資本主義狗肉，淪落成「叢林社會」。這如果要怪，只能怪中國與中國共產黨自己吧？怎可以空泛的歸咎於「資本主義」？人，在不同制度會有不同的表現，不同「共同體」的人，也有不同的行為模式，香港人、台灣人或是西方民主國家人民都同受資本主義的洗禮，卻不曾出現中國人恐怖的行為模式，這難道不是因為民主國家共同體與中國這個集權共同體，彼此之間的「國民差異」的緣故？中國與香港、台灣本就是不同的共同體，中國以強大的力量強行吸納比中國先進的「香港」的結果，就是程度先進的香港無法拉起中國巨大的水準差異，反倒是被中國拖累逐漸沈淪，即使「一國兩制」，也無法阻擋香港的衰落。中國殺手的野蠻行徑，只是胡晴舫隱而不宣所謂「很多社會意涵等著解讀」的冰山一角。胡小姐，香港的沈淪難道不是妳內心震撼的源由？妳怎可為了「中國認同」，把這一切罪過淡化推諉給「資本主義」呢？我想你心裡明白，這件事情的發生，是因為「內地」只是個表面逐漸繁華，骨子裡依舊野蠻腐敗的「祖國」，在其中經商，猶如與「蠻族」貿易的緣故吧？妳內心的震撼，難道不是源於這個「祖國」，其實根本引不起香港人真正的認同，或者嚴格的說，這種震撼，是意識到祖國的「文化」正侵蝕摧毀香港這個共同體原本優秀的殖民體制，無奈的香港居民唯有選擇被同化建構成「中國認同」吧？胡小姐為了撫平心理「中國認同」的矛盾與戰慄，試著給自己一個「合理化」的理由。她說：「在這個全球化時代，會移動的，不只是旅人與資本家；還有殺手。…我相信對於幾十萬在大陸投資的台商，其實這件樁事件也是個值得深思的議題。你已經不可能覺得在大陸做任何事情都沒所謂，總之你還都有個溫暖的家鄉可回去，那裡有你熟悉朋友和茶館，你能感到安全。去否定大陸市場的潛力，卻又不是對未來有想法的人可以做到的事。一條海峽，擋不了任何人或文化或金錢的流動。任何政府聲嘶力竭的口號，也解決不了市場現實的壓力」這段文字更是有趣。首先，殺手會跨國移動，在「全球化」之前就存在。為何沒有普及到威脅一般市民？是由於不同的「國家共同體」之間對於入出境、國籍與語言生活習慣的界線，提高了殺手跨國移動的「成本」，使得暴力犯罪不易因為一般糾紛蔓延到他國境內，也不致散播到平民社會中。這條國與國的界線，並未因全球化而消滅。所以，即使是全球化的時代，我們也沒有看到只因為一件尋常的商業糾紛，俄國殺手就會出現在紐約的麥當勞槍殺美國平民。陸羽茶室殺人事件的特點，是「一件尋常商業糾紛就足以引來中國殺手的跨界殺人，不僅殺的是一般民眾，而且是在一般民眾出入場所殺人」。這難道不是因為「一國兩制」關係下，「香港」與「中國」國界（本是中英國界）消失，降低了殺手越界成本的緣故。胡小姐作為一個「資深媒體人」，無法看出這其中的關連，將之膚淺的與「全球化」連結，令人感到啼笑皆非。再者，胡小姐將這個事件與台商連結的方式更是「發人深省」，我想除了台灣一味盲目歌頌中國市場的媒體以外，沒有一個有經驗的台商不瞭解中國是一個「人騙人、人坑人」的不義社會，因此，不須胡小姐提醒：「你已經不可能覺得在大陸做任何事情都沒所謂」，這項偉大的發現大概是「資深媒體人」的「新發現」，但是對於台商只是「常識」。台商之所以較港商幸福，就是因為中國與台灣之間的「國界」依舊存在。台商還有個溫暖的家鄉可回去，那裡有台商熟悉朋友和茶館，台商能感到安全。這條國界的存在，正是台灣這個2300萬人共同體不會被素質低落的中國14億人共同體侵蝕同化的最後堡壘。也是民主公民與集權蠻族的分野。可笑的是，胡小姐的文章竟認為這樣的界線即將消滅，只因為她認為：「去否定大陸市場的潛力，卻又不是對未來有想法的人可以做到的事。一條海峽，擋不了任何人或文化或金錢的流動。任何政府聲嘶力竭的口號，也解決不了市場現實的壓力」這段文字真的很奇怪，世界上任何一個投資中國市場的國家，沒有一個主張要撤除自己與中國之間的國界的，為何「資深媒體人」總愛引用「全球化」經濟活動為理由，引到不須要「國家認同」，來強調中台之間的國界消除是一個歷史的必然？如果這是一個歷史的必然，與中國貿易關係密切的國家（例如韓國）是否也將必然隨歷史潮流併入中國？我想，這段「海峽擋不住」的論述，只是胡小姐這類資深媒體人在自己主觀「中國認同」前提下編織的跳躍思考。而陸羽茶室殺人事件，讓胡小姐這位資深媒體人一邊「愛中國」的跳躍思考，一邊開始理性的戰慄…. 胡小姐在文末「戰慄」的說：「只不過，出了這間茶室之後，外面等著我們的，是什麼樣的一份未來呢？」胡小姐，我想告訴你，即使退萬步言為了台商的便利在交通上開放一定程度的通航，在中國與台灣的的入出境審查上，台灣對於中國人民的入境依然會秉持著嚴格的審查，以確保台灣人民的安全。台灣作為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正是確保台商一個溫暖安全家鄉的前提，因此即使中國市場充滿誘惑，也不能混淆經濟利益與國家認同，這條不同國家共同體（兩個不同的nation,台灣與中國）之間的界線，正是維繫台灣民主法治政府體制的憑藉，是維持台灣公民社會的支柱，台灣人民如果不想有一天早晨，只因為與內地同胞間一件尋常的商業糾紛，就在自家門口永和豆漿吃早點時，被一名操普通話的「內地」精壯漢子從腦後開槍，隨後這名內地殺手迅速逃回祖國融入14億人的茫茫人海中不見蹤跡，最好好好想想如何維護台灣這間「茶室」，而不是被逼得要像胡小姐一樣帶著戰慄的認同，走出茶室之後，想著茫茫然的未來。胡小姐，妳只要拋掉那戰慄的中國認同，搬回台灣，認同台灣是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妳就不必戰戰兢兢的接受逐漸被「內地」同化的「香港」這座城市洗禮，也會有篤定的未來。

港燦　於　2002/12/05 20:20
Re:戰慄的認同---評胡晴舫「陸羽茶室殺人事件」（中時15版12/4）
真的笑爆肚皮......半吊子暴發戶，生意糾紛黑吃黑的兇案一樁也能扯來這樣一堆，我對這位胡小姐的欽敬，真的有如“滔滔之水，連綿不絕”...... 看見甚麼都可以穿鑿附會，再左抄右貼一些理論名稱，居然又一篇“充滿學術及文化意識”的評論......蛋頭若此，夫復何言...

SK2 　於　2002/12/05 20:30
Re:戰慄的認同---評胡晴舫「陸羽茶室殺人事件」（中時15版12/4）
一篇胡說八道的文章, 一個胡說八道的人怎麼軍版KUSO文化傳到來這裏?

路人T 　於　2002/12/05 20:42
Re:戰慄的認同---評胡晴舫「陸羽茶室殺人事件」（中時15版12/4）
>>真的笑爆肚皮...... 得意吧！這可是中時驕傲的『觀念平台』喔！

TR 　於　2002/12/05 20:51
Re:戰慄的認同---評胡晴舫「陸羽茶室殺人事件」（中時15版12/4）
連結《中國時報 2002.12.04　 ◎胡晴舫》原文 ※陸羽茶室殺人事件

TR 　於　2002/12/05 21:03
Re:戰慄的認同---評胡晴舫「陸羽茶室殺人事件」（中時15版12/4）
『搬到香港，始終覺得是個外人。然，那天，當陸羽茶室的服務生第一次在我進門對我打招呼時，我渾身顫抖，受寵若驚得不知所措。終於，我可以大聲宣稱自己是個香港居民。因為，香港「認證」了我。是的，陸羽茶室有這種魔力。』『所以，當這些服務生跟我打招呼的時候，相信我，這項舉動比香港總督跟我握手來得更叫我感到光榮。』真不知她腦袋裡裝了什麼東西???

版主　於　2002/12/05 21:06
Re:戰慄的認同---評胡晴舫「陸羽茶室殺人事件」（中時15版12/4）
原文轉貼如下：陸羽茶室殺人事件 2002.12.04　中國時報 ◎胡晴舫搬到香港，始終覺得是個外人。然，那天，當陸羽茶室的服務生第一次在我進門對我打招呼時，我渾身顫抖，受寵若驚得不知所措。終於，我可以大聲宣稱自己是個香港居民。因為，香港「認證」了我。是的，陸羽茶室有這種魔力。上個世紀初即在香港中環開市做生意，陸羽茶室是許多香港商賈要人、市井小民每天、每個星期都要過去喝一碗茶、吃兩盅點心的地方。每一本香港旅遊書都會提到這間神氣無比的陸羽茶室，遊客來到這裡，發現自己非常無助，彷彿誤闖了某個秘密會所，無人搭理，無人關照。服務生不是勢利眼，他們不在乎你是否富有，他們只在乎你是不是熟客﹔就，是不是個朋友。所以，當這些服務生跟我打招呼的時候，相信我，這項舉動比香港總督跟我握手來得更叫我感到光榮。外人常掛在嘴上欣羨的香港茶室文化，就在這個三十年代裝飾藝術氣氛濃厚的小樓裡。上週末，五十四歲的香港商人林漢烈一如往常前往他熟悉的陸羽茶室喝茶吃早點。茶室裡，人聲沸騰。一名操普通話的精瘦漢子，冷靜起身，去櫃檯付錢，詢問洗手間方向，隨後，在經過林漢烈的餐桌時突然掏槍，在他的後腦杓靠左耳位置開了一槍，迅速逃走。林漢烈自九○年代在大陸內地從事房地產投資，在一樁高爾夫球俱樂部投資案與另一名股東發生糾紛，申請公司財產清算，這件官司就在十二月十七日即將開庭。看似一樁獨立的案件。發生在香港中環的陸羽茶室，卻不簡單。自從中國大陸於二十世紀末在全球市場，以資本主義最後也最大的投資夢想身姿崛起，資本家前仆後繼帶著野心與金錢進入這個市場。對中國來說，這是最美好的時代，也是最黑暗的時代。美好的原因是，境外資本家的出現，意味了無數的工作機會，可能的富裕生活，有趣的國際文化衝擊﹔黑暗的原因則是，金錢的誘惑力考驗著人性，多少年來，由於大陸市場商業邏輯與市場倫理的不健全，外資在此做生意，總是逃不過人為摩擦與莫名糾紛，經營時時陷入危機，有時梳理不通，便出現許多可怕的故事：像是台商一家在福州被殺害，台灣女議員林滴娟被注毒針死亡，或德國出版商必須帶著全家迅速回國，避免孩子被綁架的命運等等。然，在這個全球化時代，會移動的，不只是旅人與資本家﹔還有，殺手。這名殺手有很多下手的機會。但，他選擇了陸羽茶室。中間其實有很多社會意涵等著解讀。我相信對於幾十萬在大陸投資的台商，其實這樁案件也是個值得深思的議題。你已經不可能覺得在大陸作任何事情都沒所謂，總之你還都有個溫暖的家鄉可回去，那裡有你熟悉的朋友和茶館，你能感到安全。去否定大陸市場的潛力，卻又不是對未來有想法的人可以做到的事。一條海峽，擋不了任何人或文化或金錢的流動。任何政府聲嘶力竭的口號，也解決不了市場現實的壓力。經過這件殺人事件，陸羽茶室還會是原來的陸羽茶室。空間不變，時間也仍悠悠長長地，似乎永遠不會流逝。還是不斷會有我這種新移民，戰戰兢兢地來接受這座城市的洗禮。只不過，出了這間茶室之後，外面等著我們的，是什麼樣的一份未來呢。

港燦　於　2002/12/05 23:13
Re:戰慄的認同---評胡晴舫「陸羽茶室殺人事件」（中時15版12/4）
其實這位胡小姐的腦筋真的很混......去陸羽喝茶，侍應給你打招呼又怎地？代表得些甚麼？老實說，陸羽談不上是香港的甚麼代表；一則店大欺客，新客不論中外，一概要看臉色，並非一般香港食肆的作風；二則現在去那裡吃喝的，統統都是官商名人，店子早成了“富豪飯堂”(可不是我說的，是香港本地報紙說的)，一般的小市民少有光顧。這種脫離了一般香港市民生活的地方，怎能代表香港？想來胡小姐定是有高薪厚職，才能常去陸羽吃喝吧？倒不知胡小姐又有否到過香港其他區域仔細觀察呢？Anyway，我建議胡小姐多去油尖旺、深水土步的港式麵店、茶餐廳，看看在香港四出奔走的上班族、說三道四的小市民，才再寫“香港甚麼甚麼”的，免得丟人現眼...

中學生　於　2002/12/05 23:45
Re:戰慄的認同---評胡晴舫「陸羽茶室殺人事件」（中時15版12/4）
連富豪飯堂內地殺手都可以走進去殺人，香港還可以住人嗎? 難怪台北街頭越來越多香港人開的店，原來逃來台灣了。

SK2 　於　2002/12/06 00:46
Re:戰慄的認同---評胡晴舫「陸羽茶室殺人事件」（中時15版12/4）
>新客不論中外，一概要看臉色另一間是就近的鏞記 >連富豪飯堂內地殺手都可以走進去殺人， >香港還可以住人嗎? 殺手殺人, 不會理你是在如廁還是一家大小在享天倫, 只要時機成熟就可下手難道我們又要問美國還可以住人嗎? 連JFK也被殺

港燦　於　2002/12/06 01:13
Re:戰慄的認同---評胡晴舫「陸羽茶室殺人事件」（中時15版12/4）
>新客不論中外，一概要看臉色另一間是就近的鏞記我長妹去過鏞記一次，她說服務態度沒甚不妥......不過我自己倒沒幫襯過，說不準~ 說到治安，香港還是不錯的，這次的案件其實不怎常見，可以說是個別案例...

SK2 　於　2002/12/06 01:43
Re:戰慄的認同---評胡晴舫「陸羽茶室殺人事件」（中時15版12/4）
>我長妹去過鏞記一次，她說服務態度沒甚不妥地下還是一樓? 不會是更高吧... 地下那層的, 沒有服務可言一樓的, 當然好得多二樓, 上賓正宗的狗眼看人低

港燦　於　2002/12/06 01:53
Re:戰慄的認同---評胡晴舫「陸羽茶室殺人事件」（中時15版12/4）
> 地下還是一樓? 剛剛問過，她說是地下~ 可能她是吃過便走，連‘領教’的機會也沒有...哈哈~ 老實說，我家只有這妹子有膽去哪種地方吃喝(口袋裡有錢便有膽)。我自己聽見是‘名店’，總覺得十居其九是白鴿眼，不敢進去~

台灣路人　於　2002/12/06 09:08
Re:戰慄的認同---評胡晴舫「陸羽茶室殺人事件」（中時15版12/4）
SK2，你說 >>殺手殺人, 不會理你是在如廁還是一家大小在享天倫, 只要時機成熟就可下手 >>難道我們又要問美國還可以住人嗎? 連JFK也被殺顯然沒有掌握這個事件的重點。一個美國黑道，雖然行兇只要時機成熟就可下手，但下手場所，仍然受美國這個社會一般成員共識上一定程度的規範，他原則上不會因為一件商業細故的小事挑一般的餐廳內下手，因為這是一個社會共同體基本的文化共識。就好像台灣黑道不會為一件小事就在華那威秀處決一個對手一樣。試想，一個「俄國殺手」越過國界，在美國紐約一般人出入的麥當勞殺害美國平民，只因為一件「貿易糾紛」，這種共同體被異族入侵、平靜生活被囂張的異族殺手破壞的震撼，就恰恰相同於胡晴舫文中描述的她所感到的震撼。也許香港的朋友不很同意胡晴舫的描述也不一定，但我評論的重點在於胡晴舫他內心真正的震漢與文字表現上的落差，其中值得玩味的微妙認同胡晴舫身為認同中國的台灣人，希望一國兩制能夠維護香港的主體性，以說服自己接受中國統一的安排，但是當她目睹香港不僅政治文化上不斷的被「內地」滲透，甚至「內地」商業糾紛可以隨意殺人的習慣也延伸到香港的是市民社會時，提出了認同中國的台灣人的疑問：出了這間茶室之後，外面等著我們的，是什麼樣的一份未來呢。這是胡小姐對於中國戰慄的認同宣言，因為她的思考大前提是「沒辦法，統一是大勢所趨，歷史必然」，我是想提醒一點，這是思考上的自我催眠，預設某種發展是歷史的必然，卻看不到一個集權的共同體傾向消滅民主的共同體，這才是歷史的必然。台灣人今天不必如同香港人一般，必須忍受「祖國內地」的人來自己的土地上撒野之後，還必須回家默唸一百變「我們大家都是中國人」來自我催眠，就應該好好思考國家認同、維繫台灣兩千三百萬人共同體獨立地位的重要性。因為所謂的自由，放眼世界都是在國家憲法規範保障下的自由，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在沒有一個以民主自由法治為原則的國家共同體的情況下，其人民還可以享受「天上掉下來的禮物」＝自由，民主國家是一個「公益團體」，為妳想要的人格尊嚴提供保障。如果幻想認同一個集權共同體，中國，認為應該消滅自己國家與中國之間的疆界，只因為「市場」（去否定大陸市場的潛力，卻又不是對未來有想法的人可以做到的事。一條海峽，擋不了任何人或文化或金錢的流動。任何政府聲嘶力竭的口號，也解決不了市場現實的壓力。）這是自我催眠後弱智的表現，請注意，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投資中國會附帶消滅國借予中國統一為前提，因為一旦如此，一個不懂民主法治的十四億人共同體，輕易的就能把你兩千萬民主法治共同體給侵蝕、「同化」，這才是歷史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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