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的媒體中國時報值得尊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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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社  於 2002/06/16 08:31
台灣的媒體中國時報值得尊敬嗎?

台灣的媒體值得尊敬嗎?
路邊社  於 2002/05/08 17:06

以下是「新新聞電子報」的王健壯先生的文章。閱後,知道他是想從李登輝不出席余紀忠的告別式導出「第一權對第四權不尊重」的結論,藉以凸顯民主社會第四權監督角色的重要性與「該被尊重」的必要性。王先生還特別舉出《華盛頓郵報》前任老闆凱薩琳•葛蘭姆過世時「不論是現任或卸任、民主黨或共和黨的總統,都向這位報人表達最後的致敬」,來對比李登輝的不是。問題是,余紀忠是凱薩琳•葛蘭姆嗎?中國時報是華盛頓郵報嗎?台灣的媒體環境跟美國能比嗎?不知道這樣算不是是引喻失義?

李登輝的惡意缺席 文◎王健壯 (摘自新新聞評論報 2002/05/08出刊)

中國時報創辦人余紀忠過世後,海內外弔唁的人不計其數,但唯獨有一個人卻意外的缺席,這個人是前總統李登輝。

李登輝如果跟李敖一樣,從來不參加婚喪喜慶的活動,那他不去弔唁余紀忠是他的原則。但他不是李敖,他不去弔唁,其中當然大有文章。

余紀忠跟所有使命型的報人一樣,他們跟政治領導人,尤其是國家元首,一向維持著很微妙的一種互動關係。李登輝掌權初期,余紀忠跟他的關係,雖然比不上跟蔣經國那樣的密切,但李對余多少還能以禮待之。

但李登輝掌權愈久,兩人的關係愈淡,尤其對兩岸問題,兩人的立場愈行愈遠,一個主張兩國論,另一個則鼓吹邦聯論,到最後儼然已成兩條路線,各唱各的調。李登輝近幾年批判的所謂統派媒體,其中就包括中國時報在內。他不去弔唁余紀忠,很明顯是他不願向所謂的統派媒體老闆表示追悼之意。他的好惡之強與愛憎之深,由此可見一斑。

但政見之爭是一回事,做人的基本禮貌又是另一回事。更何況,余紀忠曾經有恩於李登輝,如果余紀忠當年不夠堅持,而讓宋美齡的老官邸派勢力得逞,李登輝是否能那麼順利的承繼大統,還是未知數。李登輝後來即使再怎麼痛恨統派媒體,但如果他還記得當年那段歷史,還念一點點舊情舊恩,他都該向余紀忠 pay the last tribute,這是做國家元首的風度,也是做人的最基本禮貌。

李登輝執政十二年,卸任兩年,十四年來他身邊的老臣、老友,變成他的政敵者逐年增加,其間的是非對錯,姑且不論,但政見之爭竟然爭到彼此宛若寇讎,爭到內部矛盾無限上綱變成敵我矛盾,爭到彼此老死不相往來,甚至爭到連做人基本禮貌也可以完全不顧的地步,這種民主素養顯然大有問題,也令人匪夷所思。

任何一個人一旦當上總統,理論上他的朋友應該愈來愈多,敵人愈來愈少。而且總統扮演的是結盟者與整合者的角色,能不樹敵則不樹敵,能化敵為友則化敵為友,這是當總統的基本守則。

但李登輝卻完全反其道而行。他執政愈久,朋友愈少,敵人愈多,當年跟他一起打天下的人,十之八九現在都棄他而去,輕則分道揚鑣,重則反目成仇,目前圍繞在他身邊的人,幾乎無一是當年革命夥伴。

道不同不相為謀,這是人之常情,但道不同反目成仇,卻是非理性的意氣之爭。而且,不相為謀是屬於做事的層面;反目成仇卻屬於做人的層面,政治人物,尤其是國家領導人,如果連這點區別都分不清楚,而放任自己的好惡愛憎,動輒對跟自己政見不合的人惡言相向,或者連基本禮貌也吝於表達,這不但有失元首的身分,對社會大眾也是一種錯誤的示範。

《華盛頓郵報》前任老闆凱薩琳•葛蘭姆過世後,不論是現任或卸任、民主黨或共和黨的總統,都向這位報人表達最後的致敬,這是第一權對第四權的一種尊重,也是國家元首應為當為之事。李登輝未親往弔唁余紀忠,祇在最後的追思會中送了一個花籃,這是「惡意的缺席」,有失前任元首身分,更違背了做人的基本禮貌,實在令人不可思議。


NO:161_1
台灣青年  於 2002/06/16 11:38
Re:台灣的媒體中國時報值得尊敬嗎?

這幾年的觀察, 發覺台灣統媒記者連妓女還不如,
妓女頂多出賣自己的肉體, 但統媒記者卻連自己的靈魂都出賣了,
甚至還出賣自己的國家, 真是最糟糕的一群妓者

NO:161_2
POWER  於 2002/06/16 12:10
Re:台灣的媒體中國時報值得尊敬嗎?

聯合報、中國時報不值得看浪費生命

NO:161_3
截稿來逛逛  於 2002/06/17 00:13
Re:台灣的媒體中國時報值得尊敬嗎?

真的,就一個媒體從業者來講,王健壯提出這樣的說法與評論,蠻丟臉的。

第一、他自己出身中國時報,將余紀忠當作是他的再生父母,那是他個人生涯經驗,沒有什麼公共性可言。而且,本來提到余紀忠時,就個媒體人,由於自己與當事人有特殊關係,更應該避嫌或是負責任地向讀者交代這層關係,以讓讀者瞭解。王健壯此文,並沒有如此做,違背基本的新聞倫理。

第二、就媒體人而言,必須強調自己的獨立性。搞什麼政治人物來崇拜,無異權力拜物教的信徒。余紀忠偉大,所以需要當權者去朝聖,不去朝聖,則是私人恩怨,心胸狹小。哪門跟哪門的錯亂邏輯。難怪,新新聞每下愈況。因為,社長本人就是個搞不清楚媒體獨立性格的拜物教信徒。


NO:161_4
Akasaka  於 2002/06/17 00:34
Re:台灣的媒體中國時報值得尊敬嗎?

王健壯,紀忠侯之家臣也.聞遜帝不出席家主葬禮,則切齒深恨,出文非之.余地門人,每同西夷紐約時報故主格拉翰太夫人並論.赤阪子贊曰:"余公待下甚厚,固家奴輒有戀主之辭.依依之情,稍忍可也;然妄攀之舉,真欄鳥比雞腿矣!"

NO:161_6
南嘉生  於 2002/06/17 01:10
Re:台灣的媒體中國時報值得尊敬嗎?

「中國時報創辦人余紀忠過世後,海內外弔唁的人不計其數,但唯獨有一個人卻意外的缺席,這個人是前總統李登輝。」

回應:
我也沒有弔唁,為何說李登輝? 「海內外弔唁的人不計其數」是嗎?


「李登輝如果跟李敖一樣,從來不參加婚喪喜慶的活動,那他不去弔唁余紀忠是他的原則。但他不是李敖,他不去弔唁,其中當然大有文章。

余紀忠跟所有使命型的報人一樣,他們跟政治領導人,尤其是國家元首,一向維持著很微妙的一種互動關係。李登輝掌權初期,余紀忠跟他的關係,雖然比不上跟蔣經國那樣的密切,但李對余多少還能以禮待之。」

回應:
這一段話有精要的地方就是「很微妙的一種互動關係」,因為不說明確,所以可以人云亦云,也可以「其中真義,任人解說。」一個和獨裁者有微妙關係的叫「跟所有使命型的報人一樣」,那新華社的社長和中共中央「一向維持著很微妙的一種互動關係」,以前蘇聯的真理報也是和蘇聯總統「一向維持著很微妙的一種互動關係」,「使命型的報人」是一句有價值判斷的語言,我們也可以說李登輝「「跟所有使命型的報人一樣」的領導者,他和媒體「一向維持著很微妙的一種互動關係。」


「但李登輝掌權愈久,兩人的關係愈淡,尤其對兩岸問題,兩人的立場愈行愈遠,一個主張兩國論,另一個則鼓吹邦聯論,到最後儼然已成兩條路線,各唱各的調。李登輝近幾年批判的所謂統派媒體,其中就包括中國時報在內。他不去弔唁余紀忠,很明顯是他不願向所謂的統派媒體老闆表示追悼之意。他的好惡之強與愛憎之深,由此可見一斑。」

回應:
一個掌權的政治人物所期待的是將問題解決,一個報人是傳遞想法,所以兩人「最後儼然已成兩條路線,各唱各的調」是很正常的。李登輝「好惡之強與愛憎之深」是正確的,但這一種情境若落在蔣經國時代,我想余紀忠的處境會更慘,像早期的自立晚報(我忘記發行人名字,但他是李行導演的尊翁)。發行人慘遭被關的命運,我不知道王健壯先生如何解釋。更何況「李登輝近幾年批判的所謂統派媒體,其中就包括中國時報在內」那中國時報就給李登輝好臉色看,王健壯先生,不要以為媒體可以批評人,人們就不能反擊。不要以為媒體對政治人物批評,政治人物就不能反擊。


但政見之爭是一回事,做人的基本禮貌又是另一回事。更何況,余紀忠曾經有恩於李登輝,如果余紀忠當年不夠堅持,而讓宋美齡的老官邸派勢力得逞,李登輝是否能那麼順利的承繼大統,還是未知數。李登輝後來即使再怎麼痛恨統派媒體,但如果他還記得當年那段歷史,還念一點點舊情舊恩,他都該向余紀忠 pay the last tribute,這是做國家元首的風度,也是做人的最基本禮貌。

回應:
國民黨在蔣經國去世時是合議制,處於群龍無首的狀況,余紀忠是否能掌握全局,「有恩於李登輝」,我不知道。但是這一個「恩」能因此就「此恩綿綿無絕期」,我想很難說。再者,官邸派一定能得逞嗎?我想不一定,在中常委中,有一大堆人明顯不是宋美齡的人,會擁護宋美齡?同時,王健壯沒有說余紀忠和李登輝之後的十餘年的恩恩怨怨,這一部份顯然是很重要。如果余紀忠在此後的歲月猛批李登輝,乃至於到無理性的狀況,那李登輝要怎麼回應呢(這個顯然是有的)?更何況他們的爭議是國家未來路線的爭議,是大是大非,而非小是小非。王健壯認為「還記得當年那段歷史,還念一點點舊情舊恩,他都該向余紀忠 pay the last tribute,這是做國家元首的風度,也是做人的最基本禮貌。」那余紀忠是否在批判李登輝時,也應該注意到對方是國家元首,「也是做人的最基本禮貌。」


李登輝執政十二年,卸任兩年,十四年來他身邊的老臣、老友,變成他的政敵者逐年增加,其間的是非對錯,姑且不論,但政見之爭竟然爭到彼此宛若寇讎,爭到內部矛盾無限上綱變成敵我矛盾,爭到彼此老死不相往來,甚至爭到連做人基本禮貌也可以完全不顧的地步,這種民主素養顯然大有問題,也令人匪夷所思。

回應:
李登輝周遭的人不是一大堆給權力時一種嘴臉,把權力拿走時一種嘴臉,而且這一群人還是舊國民黨的人,我想王健壯應該先去批判這一群人,再來說民主風度吧。「爭到連做人基本禮貌也可以完全不顧的地步」的人有一大堆,為何只批李登輝?更何況李登輝不是也送一個花籃去嗎?


任何一個人一旦當上總統,理論上他的朋友應該愈來愈多,敵人愈來愈少。而且總統扮演的是結盟者與整合者的角色,能不樹敵則不樹敵,能化敵為友則化敵為友,這是當總統的基本守則。

回應:
標準都是王健壯在定,請問那當部屬的人應該以什麼樣的標準、什麼樣的「基本守則」對待長官?

但李登輝卻完全反其道而行。他執政愈久,朋友愈少,敵人愈多,當年跟他一起打天下的人,十之八九現在都棄他而去,輕則分道揚鑣,重則反目成仇,目前圍繞在他身邊的人,幾乎無一是當年革命夥伴。


道不同不相為謀,這是人之常情,但道不同反目成仇,卻是非理性的意氣之爭。而且,不相為謀是屬於做事的層面;反目成仇卻屬於做人的層面,政治人物,尤其是國家領導人,如果連這點區別都分不清楚,而放任自己的好惡愛憎,動輒對跟自己政見不合的人惡言相向,或者連基本禮貌也吝於表達,這不但有失元首的身分,對社會大眾也是一種錯誤的示範。

回應:
「道不同不相為謀,這是人之常情,但道不同反目成仇,卻是非理性的意氣之爭。」這一個標準也可以用在余紀忠身上吧?王健壯對國家領導者的要求如果要接受,請他先修理蔣中正和毛澤東。「反目成仇卻屬於做人的層面」是對的,所以李登輝是混蛋,但是李登輝的部屬在當部屬時唯唯諾諾,在沒有權力的時候,對李登輝「破口大罵」,這一些人就是仁人君子。


《華盛頓郵報》前任老闆凱薩琳•葛蘭姆過世後,不論是現任或卸任、民主黨或共和黨的總統,都向這位報人表達最後的致敬,這是第一權對第四權的一種尊重,也是國家元首應為當為之事。李登輝未親往弔唁余紀忠,祇在最後的追思會中送了一個花籃,這是「惡意的缺席」,有失前任元首身分,更違背了做人的基本禮貌,實在令人不可思議。

回應:
1.所以以後「獨家報導」、「美華報導」、「壹週刊」的發行人去世,不論是現任或卸任、民進黨、國民黨或民進黨的總統,都向這位報人表達最後的致敬,這是第一權對第四權的一種尊重。2.「現任或卸任、民主黨或共和黨的總統,都向這位報人表達最後的致敬」,他們都是本人過去?連卸任元首送花籃,禮都不夠?為什麼一定要本人過去才夠禮?余紀忠真的重要到非要卸任元首到場吊喪才夠禮? 一個媒體負責人是否受到如「《華盛頓郵報》前任老闆凱薩琳•葛蘭姆」去世那般的禮遇,必須先談到媒體的格與媒體的社會責任是否盡到。然後才能再經由人們主觀的認定,覺得出席這一報人的喪理事值得的。我想有很多人對台灣的媒體的水準與格調不敢領教,他們的報導和評論不僅不為人接受,甚至被人唾棄。進一步說,當報紙被認為是社會的亂源,當報紙被認為是造謠中心,請問報紙的負責人不需負責任?更何況余紀忠親上編輯台改稿,已經直接以資本家干預新聞自由,我不知道在先進國家要如何處理這樣的問題?但我知道:「若資本家講的話是錯誤的,我們應該將他指出,余紀忠是資本家,余紀忠講錯話,當然要指出」。我想請問王健壯先生,資本家的余紀忠就比資本家的王永慶偉大?余紀忠就可以披著報人的身份,做出干預新聞的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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