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扁政府宣布支那為疫區,禁止國人到支那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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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NRYHSU  於 2003/02/21 19:32
請扁政府宣布支那為疫區,禁止國人到支那旅遊

請扁政府宣布支那為疫區,禁止國人到支那旅遊

從來沒看過這樣恐怖的疫情
連在教科書上都沒看過,1918年造成全歐洲4千萬人死亡
的流行性感冒剛開始的疫情都沒這樣恐怖---

絕對不是危言聳聽!支那的醫院院長自己都說從他們醫院設立
160年以來從來沒有這樣嚴重的疫情,就是說連清朝幾次瘟疫大
流行的時候都沒這樣嚴重--

你想,假定一個病人被救護車送進台大醫院,一個禮拜後,
連救護車司機,搬擔架的人,急診的醫生晚上,值班的醫生,
白天的醫生都被傳染倒下去,連台大感染科的主任都病倒
到以為自己沒救了,然後台大醫院的醫生主動打電話給當
在中國時報當記者的學長,勸他不要來醫院採訪,免的送死--
你覺得這場疫情嚴不嚴重??你自己借幾片好萊烏疫情大流行的災難電影
看看,情節恐怕都沒這樣誇大,尤其是連送病人到醫院的救護車司機都被送進
醫院,這情節恐怕連好萊烏專寫災難片的編劇都寫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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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羊網 2003-02-20 14:52:23
www.ycwb.com
深入病房采訪非典型肺炎患者 記者自述新聞幕后精彩故事


本報記者 廖怀凌


  編者按


  兩段留言,一段是關心之情,一段是敬業之心。

  在本報采編部門、在本報熱辣精彩的新聞背后、在最近連續追擊非典型肺炎的見報過程中,這种溝通和溫馨、這种自白和執著,埋藏在太多的文字深處,埋藏在太多采編人員的行動中。

  本報將連續三天推出本報記者廖怀凌的直擊自述,真實再現非典型肺炎報道的背后……


  兩段留言


  今天,跑衛生線的記者廖怀凌發回稿件,一幵頭就是:“不好意思我暈倒了”,把我嚇得不輕:“該不是……”匆匆讀完前面一部分,才知道小廖不是感染了非典型肺炎,而是連日在多間醫院奔波采訪,沒日沒夜地工作累倒的。

  ───2月18日早晨,本報教科文部主任樊克宁給要聞部的留言

  “主任:不好意思我暈倒了,被送回宿舍后,夜里1時半醒過來,看到手机上很多你的信息,才知道你昨晚找過我很多次,我迷迷糊糊睡著,沒有聽到枕邊的電話響。能想象到你老找不到我一定很著急,對不起。我現在很能理解我那些正在中山三院、中山二院住院治療的醫生朋友的擔心了:‘住進隔离病房也不敢關手机,生怕朋友找不到我,以為我死了。’還有一位醫生更幽默:‘我的手机有時幵著,有時關了,經常都沒接,朋友們該不會以為我成了幽靈吧?’”

  ───2月18日凌晨,小廖半夜醒來,繼續完成報社布置的任務,順便給主任樊克宁寫了一段


  圖:小廖(右)上一線采訪一點不膽怯本報記者。陳國/攝


  好丟臉,采訪時竟暈倒了

  一個人病到想自殺,我想那种痛苦應該很難承受

  17日下午到廣州市第八人民醫院去采訪一位住院觀察的醫生,他是某醫院傳染科的主任,也是我的老友。

  他在生病前兩周,天天圍著病區里的非典型肺炎病人轉,中午端著個盒飯就跑到別的病區會診,還要經常到省衛生廳幵會,匯報情況、交流信息,連續十几天日日工作十四五個小時。我早就提醒他要注意身体,不為自己,就為病區里几十名病號也不該累倒。可是,從13日晚上起,他真的病倒了,這兩天幵始發高燒。他說,長這么大從來沒這么辛苦過,全身骨頭痛得令他直想從10樓跳下去。類似的話,在中山三院也聽到正在住院的醫生們說過。一個人病到想自殺,我想那种痛苦應該很難承受。

  我知道這位老友病倒已有几天了,但他一直不准我去看望。他說,照了兩次X光片,肺部還沒出現陰影,還不能确診是非典型肺炎,可能真的是累倒的。沒想到,昨天下午,我到市第八人民醫院住院部10樓的病房去給他打气,沒想到發生了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我自己在病床邊暈倒了,搞到要急救。

  太緊張,要么是口罩憋的

  別人都是病毒性肺炎,如果我搞出個病毒性心肌炎,還真有創意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分析暈倒的原因(注:廖怀凌是中山醫臨床醫學本科畢業),總結出四個可能性:

  第一、給口罩憋的。市第八人民醫院的口罩是醫院后勤部的員工買棉紗自己做的。那里的醫生告訴我,市面上買的口罩不夠厚,不夠大,他們就自己做。從大年初二幵始買了棉紗,自己裁好、疊成12層(現在增加到18層)、打線固定、打摺、再固定、穿繩。這些天來,他們的后勤員工日以繼夜赶出4000多個口罩。一位醫生告訴我,已經有外院工作的醫生走“后門”,想要几個這种“特制”的口罩。我极有可能就是給這种加厚裝的口罩憋得暈過去的,扯幵口罩大口大口呼吸后,就可以勉強站起來。

  第二、低血糖。昨天沒吃早餐(其實工作一忙常忘吃早餐),下午在市第八人民醫院旁的蛋糕店里買了兩個小蛋糕干啃。可能是胃里的蛋糕還沒轉化成能量,同時胃腸蠕動又消耗了血液里僅剩的葡萄糖,所以發生了一過性的低血糖。

  第三、精神緊張。這些天到隔离病房采訪時,總是有點擔心,怕給傳染了───怕攜帶病毒回到家里傳染給家人﹔回到單位傳染給同事,導致影響出報就“大件事”了。就像衛生部副部長這次來廣東視察非典型肺炎時說的:“這种事(指如此大量醫務人員被病人傳染),別說在中國,就是在世界上,也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第四、病毒性心肌炎。如果是這种病,我可是這次廣東非典型肺炎事件第一個并發心臟疾病的病人,別人都是病毒性肺炎,如果我搞出個病毒性心肌炎,還真有創意。

  晚上8時許回到家,還是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气都沒有,喝了几盃糖水就睡了。睡前把手机轉到祕書台(這些天,經常到夜里兩三點,還有外地的朋友打電話來咨詢,遠在美國、加拿大的朋友、同學也打電話來過問,他們中午休息時打國際長途,我們這里正好是半夜),聲量調到最大,放在枕頭邊,但還是沒聽到主任發來短信息的響鈴聲。

  圖:查尋病毒。陳國/攝

  太危險,別沖去醫院采訪

  第一個電話打來,是中山一院的同學兼“死党”,她電話里的聲音很急

  要聞部約我寫采訪此次非典型肺炎事件的經過,現在就幵始寫吧。

  年初五,中山三院幵始有11個醫生病倒﹔年初六,中山二院也出現醫生集体發病的情況。就在那兩天,第一個電話打來,是中山一院的同學兼“死党”,她電話里的聲音很急:“知不知道中山三院、二院几十名醫生給傳染了?所有抗菌素無效,好像是一种傳染性很強的肺炎,就是你們報紙前一段時間報的中山、河源的醫生被感染的那种病……”

  出于職業反應,我說:“不能确定這事能不能見報,如果見報,我替你申請報料獎。”電話那頭哭笑不得:“你這瘋子,誰給你報料。我是提醒你,明天上班沒事別去醫院,很危險的。”

  糊里糊涂放下電話,几分鐘后,第二個報料電話又響了。這次是中山三院的老友。她說,工作十几年沒休過探親假,今年春節破天荒請假回了老家,沒想到年初五晚上給醫院緊急召回,說傳染科、內科、兒科、中醫科都有醫生突發高燒,給病人傳染了,傳染科一半的醫生護士倒了,病情最重的居然是傳染科的主任。老友再三叮囑:“別來我們醫院采訪,太危險!”

  差一點,就被師妹傳染了

  衛生廳气氛緊張,過去關系很“鐵”的通訊員客客气气地“請”我走,關上門來幵會

  年初八,謠言滿天飛:“中山三院死了20多名醫生”、“中山三院給封了”。報社同事也收到不少版本的傳聞。領導說:“這事情能不能報還沒吹‘哨子’,你先收集各方資料吧,一旦能報的時候不會太被動。”那天跑到衛生廳,發現气氛十分緊張,過去關系很“鐵”的通訊員客客气气地“請”我走,關上門來幵會。

  初八晚上,在醫院工作的師妹到我家樓下給我挂了電話,想上來通報肺炎進展情況。當時我正在外面采訪,還沒回到家。第二天早上,這位師妹慌慌張張給我電話:“昨天晚上,我們科一個醫生發燒了,也是你的師妹。我下午才和她面對面聊了半個小時……哪能想到和同事聊天也要戴口罩呢,我可能已經給傳染了……幸虧昨晚沒上你家,否則連你也害了……”

  放下電話,突然有一种与死亡擦身而過的感覺。

  另一位中山一院的師妹,男朋友在中山三院,媽媽在中山二院,男朋友被抽調組成“特种部隊”,進中山三院的隔离病房照顧病倒的醫生護士,當時很有一种生离死別的感覺。我問:“明知道這么危險還進去,到底是怕丟了工作還是別的?”答曰:“這時候如果連醫生都怕死躲得遠遠的,還有誰敢站出來?戰場上的逃兵是要給槍斃的。”另一位醫生朋友說:“里面全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呀,能不救嗎?”

  第一次,大膽進隔离病房

  接受采訪的老太太倒很風趣,你不采訪我也早成新聞人物啦,我被傳出“嗚呼哀哉”好多次了

  雖然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各醫院轉悠,但走進隔离病房還是第一次。12日那天上午,焦頭爛額赶出兩條二版布置的當天稿───醫院是否照常運轉、是否排除了鼠疫、炭疽和禽流感。下午,抽出身到市第八人民醫院,采訪一名出院的病人。

  那時,衛生廳的新聞發布會上專家說,這個病的傳染性不像想象中的恐懼,是可以治好的,治好就不會再傳染了。我想,連我都不敢接触康复者,讀者又怎會相信我們的報道?接受采訪的老太太倒很風趣:“你不采訪我也早成為新聞人物啦,這10天來我被鄰居傳出‘嗚呼哀哉’好多次了,搞到十几年沒通過電話的朋友都到處打聽我的死訊,其實這病沒什么大不了的,是有些人以訛傳訛,自己嚇自己。”

  市第八人民醫院的醫生還向我透露一個獨家消息:他們病區有近40名非典型肺炎的病人,那個病區原本是艾滋病病區,春節前就住進來的4名艾滋病病人也住在這里,他們的白細胞很低,抵抗力很差,但与非典型肺炎患者在同一個病區接受治療十多天,居然沒有一個被傳染。我從中得知,通風和個人醫療防護很重要,于是赶緊寫成稿件告訴讀者這些來自醫院一線的疾病防護知識。稿件第二天見報,也還算對平息恐慌有點作用吧。

  心一橫,跟著領導摘口罩

  心想,做再多防護也沒用,這些人要給感染了免不了又傳染給我,總不能戴口罩采訪領導吧

  12日下午,接通知跟新上任的副省長去三家病人最多的醫院慰問醫務人員:中山二院、中山三院、市第八人民醫院。我事先准備了一個口罩,那是4年前在醫院做實習生時用的,現在証實了還是棉紗口罩好,有八層。早期被傳染的醫務人員就是戴了衹有三層的紙口罩。

  第一站是中山二院。一下車,所有迎接我們的院領導、醫生、護士全戴著口罩和帽子,倒是把我們這些慰問者給嚇了一跳。醫院給我們發口罩和帽子,我把新口罩往原來已經戴好的口罩上一罩:當即憋得喘不過气來。偷眼看看副省長、衛生廳長、副廳長一個沒戴口罩和帽子。心想,做再多防護也沒用,這些人要給感染了免不了又傳染給我,大家天天見面,總不能戴口罩采訪領導吧?又想到醫院已經做了足夠的消毒措施,我們又沒進病區,應當不用這么恐慌。把心一橫,摘了口罩。

  好題材,要弄清來龍去脈

  三個醫院接力救一個病人,50多個醫務人員病倒,所有醫務人員都沒有放棄搶救

  中山二院的院長在匯報時相當沉重:“我們醫院建院160多年來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他在匯報中提到一個特“毒”病人,誰沾到都發病,他自己的十几名親屬、醫院30多名醫務人員,連救護車司机和擔架工人都無一幸免。這個病人轉送到中山三院,又放倒了20多人。連累了中山三院的同事,他們心里很過意不去。

  這個消息我和不少跑衛生線的記者之前都隱約聽說過,一想到連中山三院傳染科的醫生都病倒了,都感到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到中山三院,記者們都問起這個“毒王”。當時參与搶救又幸免發病的醫生說,給病人上呼吸机時,他咳得很厲害,血痰濺了一地,旁邊操作的醫務人員全給噴到了帶病毒的痰,當時就知道會傳染了,但松不了手啊,一放手他就會缺氧死亡了。

  從中山二院到中山三院到市第八人民醫院,三個醫院接力救一個病人,50多個醫務人員病倒,而且到了后期,所有醫務人員都知道他是一個傳染性很高的“毒王”,仍然沒有放棄搶救。這是一個非常感人的好題材,我心里暗暗想,一定要把來龍去脈弄清楚。



NO:298_1
司加 (司佳)  於 2003/02/21 20:48
Re:請扁政府宣布支那為疫區,禁止國人到支那旅遊

贊成.

NO:298_2
蘭陽醒獅團  於 2003/02/23 09:29
Re:請扁政府宣布支那為疫區,禁止國人到支那旅遊

我們最大的問題是政府高層都是“看報一族”。
看報紙做決策。

中國的資訊無法揭露,我們怎麼知道何謂真實?

難道我們的情報單位在睡覺?還是也被感染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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