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英九,秋淑媞還我醫護人員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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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nryhus 於 2003/05/12 12:39 | |
馬英九,秋淑媞還我醫護人員命來! | |
馬英九,秋淑媞還我醫護人員命來! 這位被馬英九大罵敵前抗命的護士,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傳染上sars插上氣管等死了?? <<我們在裡面什麼都沒有,才戴一個口罩就要去照顧病人,這就好像叫人手無寸鐵就上戰場一樣,這樣對我們人道嗎?>> <<我不後悔,因為我們去「吵」以後,當天下午物資就陸續進來了,我們照顧SARS病患的同仁也才有防護衣可以穿。>> =========================================================== 以下是以她為第一人稱的訪談: 妳問我為什麼要出去?我告訴妳,我根本不後悔!那天電視播出來以後,我爸媽、先生、公婆,還有好多朋友都打電話來給我,都問我說「幹嘛要跑第一個?」我先生還說不要那麼激動,不要逞英雄。可是你們外面的人不了解,我們在裡面什麼都沒有,才戴一個口罩就要去照顧病人,這就好像叫人手無寸鐵就上戰場一樣,這樣對我們人道嗎? 我不後悔,因為我們去「吵」以後,當天下午物資就陸續進來了,我們照顧SARS病患的同仁也才有防護衣可以穿。 出去抗議那天我排休假,因為病房裡床不夠,我們擠在一起,前一天晚上根本睡不好,還有情緒脆弱的同事半夜要跳樓自殺,大家勸了她好久,我們覺得這樣實在不行,在裡面關上十四天,根本沒有活著出去的希望,才想說是不是可以去抗議。 我們沒有放下病人不管,出去抗議的都是休假和小夜班的人,白天班留在病房。我們是外科護士,出去以後,才發現產兒科、急診室的人都已經串連起來,白布條也拉好了,我們就發傳單。有媒體報導我們「衝破封鎖線」,可是我那時看到有兩條線,一條擋住我們,一條隔開媒體,我本來在裡面,媒體一直叫我靠近一點,我才走出線外,但我沒有突破擋住媒體的那條線。 其實我們喊「我不要照顧SARS病人」,後面還有「我們要防護措施」,但記者只拿到前面那句話,電視台播出來被跳接,好像我們不管病人很離譜。有個病房的護士集體遞辭呈,從封院開始就沒有照顧過一天病人,我們還有人到B棟照顧SARS病患,我們沒有對不起自己的工作!護理主任跟我說:「只要有我在,一定不會處罰妳!」 聽說有很多人罵我,還說我不該拿下口罩,散布病毒。那個口罩是不小心滑下去的,因為大聲講話太激動。封院在裡面想到這裡,我就告訴自己,一定要活著出去,證明我沒有病。 我現在在這裡隔離,我的房間號碼是一一四,很巧喔,我不管護士證書、護理師證書什麼的,號碼尾數都是四,我都開玩笑說,我是天生要做護士(台語發音)。這是我做了十幾年的工作,有時工作很多天很累,但休假回來,又覺得可以和病人相處得很愉快。聽說隔離結束,休息三天就要上班了,只要不把我開除,我還是要回去照顧病人。 |
henryhus 於 2003/05/12 12:40 | |
Re:馬英九,秋淑媞還我醫護人員命來! | |
再看秋淑媞穿著太空裝的樣子 <img; src=http://www.bio-defense.com.tw/SARS-news.html> 和平醫院一堆沒有隔離衣可穿,甚至於連個n95口罩都沒有的醫護人員被 馬英九和秋淑媞逼著去照顧sars病人,難怪秋淑媞一穿著太空裝進入和平醫院, 就有一大堆醫護人員恨不得當場殺了秋淑媞!! |
過客 於 2003/05/12 13:35 | |
Re:馬英九,秋淑媞還我醫護人員命來! | |
南丁格爾的頭銜 太沈重 記者魏忻忻/專題報導 2003/05/12 今天是國際護士節,這個往年白衣天使點亮燭光,以樂音和鮮花慶祝的日子,今年卻充滿了淚水和憤怒,悲傷變調。繼抗疫英雄陳靜秋到仁濟孕婦護士胡貴芳,昨天又折損了不到卅歲的林佳鈴。三個燦如春花的生命,成了冰冷的殉職名單。這一波疫情,護理人員首當其衝,光是和平醫院就有廿多位,還在生死線掙扎。 「與其給我們死後一千萬元的撫卹,為什麼不在照顧病人時給我們足夠的防護?」最後一批撤出和平醫院的護士阿梵(化名)忍不住質疑,她不平:「你們知道嗎?台大已經收治勤姓台商了,我們問醫院有沒有口罩給我們,他們竟然說,幹嘛戴口罩製造緊張,戴口罩,病人就看不見護士的笑臉了!」 最令人不能原諒的是,和平院方根本封鎖院內感染的消息,平常不看電視的阿梵說:「我們直到封院那天才恍然大悟,為什麼這幾天醫院氣氛詭異!」從院內感染爆發到媒體報導約有一周,只見醫師們形色匆匆被找去開會,基層護士完全被蒙在鼓裡。 和平護理人員的遭遇,讓全國白衣天使心有戚戚焉,也讓從去年打錯針事件以來就低迷不振的護理界士氣跌到谷底。有人上網發表心聲:現在的護士就像「廉價的台傭」,死後才會受重視,真後悔當護士;也有一位護理研究所學生說,大家期勉護士要有南丁格爾精神,但大家可曾想過,南丁格爾也曾為了改善制度而抗爭?絕不是乖乖牌。 行政院給照顧SARS病患的醫師津貼一天一萬元,護理人員只有三千元。阿梵說:不知道我們和平的人能不能拿這筆錢,我們也不想去喊價,但醫師和護士差這麼多,公平嗎?另一位和平護理人員小胡質疑:有多少醫師真正碰過SARS病人?還不是怕得要死,不是隔空喊話,就是電話遙控。 小胡(化名)說,有些醫師最多只肯待在護理站,病人的狀況全靠護士報告,護理站裡看到醫師扯開嗓門問:「病人發燒嗎?」病人床邊的護士回說:「沒有。」醫師再問 :「病人肚子硬不硬?」護士只好自己觸診再回報;小胡有一次拿到醫師order(醫囑),沒有立刻進去病房,醫師問:「妳怎麼還不進去?」小胡很想反問:「你又怎麼不自己進去?」 當然也有願意照顧SARS病患的醫師,目前在國泰醫院接受治療的林重威即是其一,但護理人員感染SARS的比例仍是醫護人員中最高。除了和病患接觸時間較多之外,防護措施不如醫師也是可能的原因之一,某醫學中心防護衣要是不夠,護理長一聲令下,感染科病房的所有護士就不穿防護衣照顧病人,把防護衣留給醫師。 「有誰知道收滿SARS的病房是什麼樣子嗎?」在裡頭待過四天的小如說:「我可以告訴你,那裡是人間地獄!」為什麼?「愛滋病患臨終前,還有人願意拉著他們的手,安慰他們此去好好地走,但末期SARS患者病毒量極高,讓人在旁連呼吸都不敢,患者臨終前的抽痰也沒有什麼人敢做,怕一抽,看不見的病毒就滿佈空中。」 小如(化名)哽咽難語:「我們只好不斷的告訴自己,病人已經昏迷,他們應該沒有什麼痛苦。」高度感染的環境下,如何行過死蔭幽谷?小如說,哭過了,淚也流乾了,自己醫院的病人還是要自己照顧,封院前幾天,大家吃了安眠藥都還不能成眠,半夜聽到救護車的聲音更惶恐,懷疑是不是又有那裡轉來的SARS病人,而大家永遠不會有活著出去的一天。 和平護理人員的遭遇也許極端,卻是所有護理人員的縮影,一位護理界督導說,醫院賺錢是醫師的功勞,很少人想過如果沒有護理人員,醫院如何運作?但一句犧牲奉獻,就要護理人員以生命作為代價。南丁格爾的光環掩蓋不了護理人員成為疫情犧牲者的事實,南丁格爾的頭銜太沈重! 郭明珠 警覺勤姓台商染SARS 疾管局檢驗研究組組長林鼎翔表示,郭明珠是在疾管局的讀書會中,提出疾管局有一位同仁的父親感染無法鑑別的怪病,可能是香港、廣東目前正在流行的非典型肺炎。 這位病例就是台灣首例的SARS病患勤姓台商,當時台大醫院進行各種病菌的檢驗都呈現陰性,找不出究竟是何種病菌感染。郭明珠表示,因為勤姓台商的兒子是同樓層的同事,所以就比較關心他父親的病情,而同時又在電視上看到大陸及香港爆發不明肺炎的新聞,才會提出這樣的懷疑。 郭明珠回憶起當時,因為這位同事的父親也從大陸返台,認為一定有相當的關連,因此向上報告此一情況。林鼎翔表示,郭明珠提醒之後,疾管局局長立刻派員前往了解,並要求立即隔離,使許多醫護人員免於感染。 疾管局助理研究員林智輝及研究助理邱淑君則是負責檢驗工作的主要操作人員,林鼎翔說,他們兩位每天與病患檢體接觸,為了快速檢驗源源不絕湧入的檢體,從三月十七日至今已近兩個月,都沒休過假,且每天都在實驗室待到晚上十點之後。 除此之外,國家衛生研究院主任蘇益仁兩次前往香港,疾管局研究員陳豪勇、楊志元等人全力蒐集世界各地SARS檢驗及相關資訊,都是此次SARS疫情中出力甚多者。 |